“我们所要做的就是为跨越壁垒搭建一个跳板”

在优化产业布局、推动产业升级的进程中，市场与资源向大型企业集中的趋势越来越明显、速度也越来越快，与此同时中小企业的处境则越来越艰难，即便是许多优秀的中小企业也不得不苦寻出路。众人拾柴火焰高，唯有团结起来才能越走越远 随着经济高速发展，作为一个负责任大国的中国也越来越重视环境问题所带来的影响，自2015年1月1日起施行、被称之为“史上最严厉”新《环保法》的出台，充分展示了中国政府促进中国制造业向绿色环保和规范化发展的魄力与决心。 事实上，本应作为典型绿色环保产业的循环经济再生资源产业，却囿于技术、观念等所限而存在诸多的不足，资源浪费、能耗高、污染严重、且效益低下的企业比比皆是，如何能够实现“鱼与熊掌兼得”，始终是几代再生资源人所矢志不渝的追求与目标。 对此，业内的探索步伐也从未停止。 本刊日前对中国物资再生协会湿法冶金分会副会长兼秘书长薛连友进行了专访，对由分会就此而首倡的“技术创新战略平台”进行了深入的了解。 破解困局道路的探索 中国是全球最大的有色金属生产与消费国，同时也是有色金属循环利用产业最庞大的国度，世界上还没有中国这样有着如此众多从事各种有色金属回收利用企业的国家。但是，我们也必须看到：有色金属产业存在的深层次矛盾突出，部分产品产能过剩，产业布局亟待调整，产业集约化程度低，资源保障程度不高，自主创新能力不强，淘汰落后产能任务艰巨。 另一方面，中国作为制造业大国和最大的发展中国家，有色金属矿产资源匮乏，有色金属原材料需求量大、品种繁多而原材料对外依存度很高，这就是中国的国情。其中铜精矿70%、铝土矿50%依赖进口，且始终缺乏与庞大进口量及市场份额所对应的定价话语权。 在刚刚过去的“十二五”阶段，有色金属行业发展的总体思路以满足国内市场需求为主，充分利用境内外两种矿产资源，大力发展循环经济，严格控制冶炼产能盲目扩张，坚决淘汰落后产能，加大自主创新，推进产业结构调整和优化升级。 步入“十三五”时期，中国将对铜、铝、铅、锌等在内的十种有色金属进行总量控制。小金属的发展则将特别受到关注。在控制总量的同时，将大力提升产品附加值，发展下游深加工产业。 中国有色金属工业协会副秘书长胡长平曾撰文称，随着发展方式的逐步转变，中国有色金属整体消费正在进入类似于发达国家和地区曾经出现的“震荡下行期”，但因基数庞大，而存在断崖式下跌风险；中国有色金属生产和消费方式正在逐步进入向发达国家和地区趋同的新常态。 针对有色金属行业产能过剩、产业结构不合理的现状，中国政府此前公布的《有色金属行业调整和振兴规划》明确鼓励有实力的铜、铝、铅、锌等企业以多种方式进行重组，优化产业布局，实现规模化、集团化，提高产业竞争力。 就此薛连友指出，随着有色金属行业整合重组步伐的加快，国家对有色金属的战略控制加大，优势资源向骨干企业集中，有色金属行业的产业集中度将大幅提高。 “在优化产业布局、推动产业升级的进程中，市场与资源向大型企业集中的趋势越来越明显、速度也越来越快，与此同时中小企业的处境则越来越艰难，即便是许多优秀的中小企业也不得不苦寻出路。” 他表示，“十三五”期间涉及新材料行业金属品种的发展规划，其中高性能铜、铝、镁、钨、钼、钽、铌等合金材料、高性能稀土材料、高性能贵金属材料将在今后五年获得重点发展，再生资源产业前景非常看好。 与此同时他也指出，由于近年国际、国内经济景气低迷，加之越来越大的环保压力，国内有色金属领域、尤其再生资源行业的企业数量在减少。 “资源再生行业存在大量家庭式的小作坊式的企业，虽然近年来随着园区化的建设，许多中小企业被整合到了园区，但由于经济、观念等条件的制约，在技术领域，落后的工艺装备还比较普遍，所造成的浪费和由此带来的二次污染都是极其严重的。” 有色金属领域规模较大的中型企业情况稍好，但对于新技术、新工艺的引进与应用也普遍滞后：“主观上缺乏前瞻性，客观上受自身条件如学识、经济条件等制约，仅靠其自身的努力也很难有更大地发展空间。” 至于已经发展壮大的大型企业，除经济条件相对较好之外，其设备、技术都普遍优于行业平均水准，许多企业还都拥有一些秘而不宣的独特技能与技巧。 就此薛连友特别指出，除极少数的技术创新外，其实被秘而不宣的这些技术、技能与技巧大多都也并非什么高精尖的行业秘密，但是由于长期以来企业间的沟通缺乏，这些虽不高端、但却非常具有实用价值、可以有效提高效率和效益地技术与技能，却始终难以在行业内得到有效推广与传播。 事实上，出于经济利益以及市场竞争的角度，大多数的企业也并不愿意将自己的“技术机密”与他人共享；甚至企业内掌握这些技能与技巧的员工，也出于类似的原因而很少与同事分享自己的心得。 对此薛连友深有体会：“过去协会也经常组织一些技术交流活动，但许多时候大家都是在泛泛而谈，能够深入到技术、工艺层面的时候很少。” 但是他也坦承，对于那些真正与企业坦诚相待的专家，企业所爆发出来的激情也是极其惊人的：“专家在台上根本就下不来，台下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恨不能把所有未知的难题都一次问个遍。” 对此薛连友所更多感受到的不是欣喜而是痛惜：科研院所的专家们理论扎实、成果丰硕，而且科研机构所拥有的技术成果也很多，但由于与企业的交流不足，大多数科研成果仍是处于实验室应用阶段，真正能够实现工业化的寥寥无几。 “科研成果从实验室走向工业化需要在企业进行长时间地中间试验，通常这样的工作都是由业内实力强大的大型企业来承担，因为他们经得起失败所带来的风险与成本。” 就此他不无遗憾地指出，具备如此实力的大型企业相对于中国数量繁多的科研院所而言不啻于是杯水车薪，许多极有潜在价值的科研成果，正是由于缺乏将其产业化的渠道而被束之高阁，最终成为了一堆废纸：“这是我们下定决心要组织实施这个技术创新战略平台的根本原因。” 此外薛连友指出，许多在企业一线的基层技术工作者，如总工程师、车间主任、技术员、甚至是老工人，在生产技术、生产工艺方面往往都有一些自己的心得体会，其中不乏一些极具创新性的内容，如果能够对其进行系统的整理与开发，一些新技术的出现是可以预期的。 “对于大多数的人来说，他们并没有这样的意识——即便是有人有过这样的想法，也往往缺乏将其实现的渠道与实施的能力。” “尤其是中小企业，他们所缺少的不仅仅是抓住机会的能力，而且还有机会本身。”他坦承，这也正是中国物资再生协会湿法冶金分会倡导实施“技术创新战略平台”的另一个主要动机之一：“在给别人一个机会的同时，也是在给自己一个机会。” 信息不对称与交流不畅的窘境如何破局？ 计划赶不上变化。 对于许多需要作出决策的人而言，这俨然成了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形势的发展，总是能够突破任何最超凡的“理性思考”，继而考验你的想象力。 “形势发展的太快。”对于发起成立湿法冶金产业技术创新战略平台的历程薛连友直言：“没有什么运筹帷幄的完美构思、缜密计划，现在展现在世人面前的蓝图，完全就是大家一步步用脚走出来的。” 事实上，将湿法冶金行业相关企业组织在一起，为高效、环保的新技术、新工艺搭建一个项目合作与交流平台，共同实现资源共享、项目共筹、利润分红的想法，甚至在年初制定工作计划的时候都还踪迹了无，完全就是在全球经济低迷、行业内忧外患的煎熬中，一点一滴在薛连友与众人的努力下逐渐成型的。 “行业协会就是一个给行业内企业所搭建的平台，要想吸引‘观众’的目光，就必须要不断地更新自己的剧本，谁唱得好，就让谁来唱。”薛连友说：“市场在变、企业在变、行业协会也要‘求变’。不变，就会被淘汰出局。” 据介绍，湿法冶金产业技术创新战略平台是由中国物资再生协会湿法冶金分会牵头、业内各企事业单位和企业家自发组成，旨在以为产学研结合搭建平台为基本原则，发挥其纽带与桥梁作用。 平台创举性地将生产企业、设备企业与科研院所集于一身的优势是立竿见影的：生产企业可以为科研院所的科研成果提供工业化生产平台；设备企业能够随时根据科研人员的要求对所需设备进行调试、改造甚至全新的设计与制造；而科研院所则解决了自身最大的难题——成果转化。 就此薛连友表示，这个平台最大的好处是风险分摊、利益共享，参与各方在各个环节都可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来决定是否参与、及参与的程度。 “技术经过实践的检验后便可以形成项目，而资金则可以通过平台内企业众筹，大家按照自己可接受的风险程度来做投资，而未来的收益则与其在项目内的投资比例相挂钩。” 事实上，由于平台所需的全部资金都来自于众筹，因此平台所实施的项目是没有任何债务的——所有的资金都是投入而并非借款，这对于平台的发展及项目的实施都可谓意义深远。 “对企业而言，将每一个参与企业所承担地风险都降到了可接受地范围之内；而最大的好处是，由此这些中小企业接触到了单打独斗几乎不可能实现的科技前沿项目，对其未来发展的重要性是无可替代的。” “对于科研院所而言，则通过平台找到了能够、并且愿意承接其实验项目小试、中试的企业，更何况还有完全为项目量身定制的设备——这在其通常与企业的合作中几乎是不可能的，由此也最大加快了其成果由实验室走向工业化生产的步伐。” 他指出，业内其实有许多很有前景的技术项目，但因为前期的风险较大，如果是由一家企业来独立承担，那么对企业的要求便相对较高，而企业自身的顾虑也要更多；但通过平台化的众筹模式来实施，风险和顾虑便都被压缩到了最低。 “这些设备与技改成果都被折算为投资投入到了生产企业成为股本，因此生产企业不需要立即为此付出巨额的资金、而是可以立即投入生产，最后等项目本身盈利的资金回笼后，再偿还相应的设备款。” “而对于设备企业与科研院所而言，他们虽然不能立即得到现款，但即便自身的投资款得以收回后，其技术或设备投入所形成的股份却仍被保留，因此其收益将是长期的。” “比如设备企业的设备价值一百万元，在生产企业以此设备获利百万、并将其偿还设备款后，设备企业仍将保有在生产企业价值一百万元的股权——但这个股权仅有分红权、而不具备其他权益。” 他就此特别指出，在当前产能过剩的市场环境下，设备企业的回款情况并不理想，拖欠款项一年两年回不来的情形并不罕见，更何况还有几乎是“从天而降”的分红股权，因此对于这种合作模式，设备企业同样抱有极大地热忱。 而在技术创新战略平台的构想中，这样的设备企业并非仅有一家、而是涵盖了一条产业链上所有环节的、所有设备类型的生产企业。 “大家都是专业人士，哪个企业能够生产什么设备、哪家企业的设备优劣、是否合乎项目要求都一清二楚；即便是需要针对项目对设备进行技改甚至重新设计，包括企业与科研院所的专家群策群力，所有的问题都可在最短的时间内得以解决，而且各个环节的责任也很清晰，每一家企业、每一个人都非常明白自己要做什么。” 薛连友就此特别强调，这个平台的最大优势体现为联合，而更为重要的意义在于，通过这种模式，三方形成了一个稳固的利益共同体，对于未来各自的发展都有着难以估量的深远影响。 不仅如此，技创平台还可以根据企业的实际情况来针对性地组织项目：“有些企业底子较好，但技术、设备落后，通过平台可以组织相关科研院所与设备企业针对性地对其进行技术升级和设备改造。” 此外他指出，对于企业中的技术人员而言，在现行体制中一项以其为主导的新技术研发成功与否，与其本人的经济利益关联性较弱，这在客观上严重影响着技术人员的主观积极能动性。 “比如一项技术成果获得了政府一百万的奖金，但最终实际落到主研人员手中的可能也就不过数万元，而且是一次性给付，此后通过这项技术所获得的经济效益，与其本人再无任何的瓜葛；而且这项技术本身也不属于主研人员、而是属于其所在单位。” 但技创平台则很好地解决了这个问题：科研人员通过自己的技术来对项目进行“投资”，此后在国家法律、法规所规定的范围内，他将永久享有作为股东的分红权利。而更为让所有科研人员心动的是，平台有专业的团队来负责对这些新技术在全国、乃至于全球的推广。 薛连友就此表示，通过平台的组织，许多中小型企业被有机地结合在一起，由此也可以结合各自的资金、技术优势，集中力量攻克和转化一批优秀的科研成果，使之早日地由实验室进入到工业化生产的流水线上。 “此前技术人员即便是利用自己的技术去接点私活、赚点小钱，那也得是偷偷摸摸。”他说：“而在平台上不仅经济回报有保障，协会还将积极协助其申请各级科技评选，预计未来将涌现出一大批的省（部）级、国家级科技奖项，目前已经取得了阶段性的重要成果。” 有了好的思路如何在实施层面上布局？ 再好的平台本身，也还需要一个足以搭建自身的平台。 山东是中国制造业大省、同时也是循环经济大省，其有色金属及再生资源产业非常发达。精益求精的湿法冶金产业技术创新战略平台历经全国范围的千挑万选，最终花落德州。 就此薛连友表示，技创平台将按照以市场为导向，以企业为主体，构建产、学、研相结合的开放式战略平台原则，而国内相关企业及科研设计单位与院校，均可自愿申请加入。 据介绍，平台将吸纳具备独立法人资格，从事再生资源技术、产品及设备研发、制造和服务的企、事业单位为成员，各平台成员是独立的法人实体，且平台与平台成员之间不形成债权、债务关系。 “技创平台采取理事会共商机制，设立理事会、专家委员会和平台秘书处（办公室），分别发挥其在平台中的决策管理、咨询建议及执行服务等方面作用，秘书处为平台理事会常设机构，负责成员间的沟通协调、组织申报项目等日常工作。成员单位按协议共享知识产权、共担风险。” 此外，在平台基础上开发新工艺、新技术、新设备，通过孵化应用到工业生产及实现技术科技成果转换，并形成一批再生资源行业技术标准，建立信息交流平台。 “要发挥平台内龙头企业和优势研究单位带动效应，建立产业产、学、研、用相结合的再生资源技术创新网络平台。集中攻克和推广一批废旧金属、废旧机电产品、废旧电子电器、废旧高分子材料等废旧资源利用、再制造产业化技术、装备与工艺，使成员企业共同市场迅速扩大。” 薛连友强调，平台以技术创新需求为纽带、以契约关系为保障，有利于聚集签约各方的科技资源、加强产、学、研的紧密结合。 “在专业化合理分工的基础上，以集成创新节能环保的再生资源产业技术产业化为主要目标，依托平台成员间已有的技术经济实力并积极争取国家引导资金及政策扶持的优势，以多样化、多层次的自主研发与开放合作创新相结合，建立再生资源行业产、学、研结合的技术创新体系，共同致力于解决再生资源产业关键节能环保技术的创新开发和产业化问题，推动提高中国再生资源产业整体水平，有效解决再生资源产业技术装备水平低，固体废弃物排放污染环境、资源综合利用水平不高等问题，增强中国再生资源产业的核心竞争力。” 事实上，一项新技术的全新项目立项周期是很长的——从开始申请到最终得以批复，包括立项、评审、到环评等整个流程或将需要2、3年之久。 而技创平台主要是依托平台企业现有项目的扩建来实施，项目实施周期短，在客观上巧妙地争取到了新技术实施所最为关键的时间：“这些时间我们等得起，但企业等不起、这些新技术等不起。” 不仅如此，通过平台一些发展较好的中小企业还得到了技术、设备之外的资金投资；而最为相关企业所注重的，却是基于平台所拓展出来的商业渠道以及人脉资源。 “由于平台的企业是来自全国各地，因此彼此间的商业渠道、信息等具有极强的互补性，而基于共同项目的合作，又使大家的利益在相当程度上得到了统一，企业间的合作深度要远远地高于普通商业合作伙伴间所能达到的程度。” “对于所有愿意参与其中的企业，我们都是敞开大门欢迎的。”薛连友说：“平台所实施的所有项目都是可复制的——诸如我们正在倾力打造的‘最佳湿法生产线’，它的建设与推广都需要大量的投入，因此对于任何的投资都是多多益善。” 就此他指出，在任何一个工艺过程中，都包含有诸多的技术环节。许多企业都有自己的一技之长——诸如有的擅长萃取、有的则在电解领域领先，但在一个工艺的流水线上却可能只有这么一两个的“亮点”、而与其他的环节并不匹配。 因此，即便企业拥有很多的先进工艺与技术，但由于并没有能够形成完整的体系而不得不继续与其他落后的工艺与技术混用，按照“短板效应”理论，其结果必然是拉低了先进工艺、技术的效率与效益。 有鉴于此，技创平台正致力于打造若干条示范性的“精品”生产线——如最佳湿法冶金生产线。 “依托分会的资源，我们在全国范围内寻找整条工艺流水线上所涉及到的各个环节点的先进工艺与技术，并将其组合打造为一条前所未有的先进生产线，这种模式在国内还尚属首次。” “这些生产线将整合国内既有的国、内外最先进技术于一身，由相关科研院所进行技术攻关与整合，设备企业承担对设备进行技改、调试、乃至于按照全新的设计进行制造，而生产企业则负责将之实现工业化的生产，各个环节各负其责又协同并进，项目的进展非常顺利、也取得了非凡的成果。” 就此薛连友特别强调，这种模式还极其有效地杜绝了伪劣产品与偷工减料：“因为大家都是在给自己做事，每一个企业都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本事——这是一个企业可以做一辈子的项目。” 事实上，由于看好平台的运作模式与未来前景，许多设备企业在投入设备之外还投入了数额不等的资金；而其他一些暂时与所实施具体项目没有关联的企业，也纷纷表示了投资的意向：“目前的相关商洽正在顺利进行中。” 据悉，这条生产线建成后，在企业压力最大的环保领域，废气、废水、废渣都将几近达到“零排放”，而且由于其每一个环节都采用了国内最先进的技术与工艺，其整体性能也将超越国内外的大多数同类产品。 薛连友透露，在这些示范性的生产线得以定型后，平台下一步的工作将是在全国范围内对其进行推广，未来还将随着“一带一路”走出国门。 “届时不仅将会使国内整个行业的技术、工艺水平产生一个质的飞跃，而且也将在国际上打响中国自己的品牌——这是一整条产业链的品牌，涉及到涵盖产业链方方面面的诸多企业。” 他说：“就此而言，平台的重要性将更为凸显——在国际竞争中，企业自身的体量大小至关重要，而平台可以组织相关企业、以单一的品牌来参与竞争，将五根松散的手指聚合为一个紧握的拳头，显示的是集体的力量。” 他预计，通过平台的建设和发展，“十三五”期间将可提高中国湿法冶金再生资源行业整体利用效率20%以上，研发的核心技术市场占有率或将突破40%，产值年均增长可达25%。 “众人拾柴火焰高，唯有团结起来才能越走越远。”就此薛连友坦承，与这些具体的项目相比，他所更为看重的是平台本身及其运作模式：“这将是分会未来工作的重中之重。我们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努力，为中国传统的制造业企业探索出一条升级的有效途径。”

文章来源：《湿法冶金》 网址: http://www.sfyjzz.cn/qikandaodu/2021/0128/394.html